我用心头血养了一只魔

唯有在盾内的安然无恙。没有等到答案，南阡看向我捏着诀的手，

眼底有不明的情绪在悄然流转。他问我：「为什么？你为什么不让她说？」

我平静地将手放下，「因为没有必要听。」「可我想知道。」「不要多想，」

我叹息：「你是你，他是他，你只是我的南阡。」南阡仰头，合上眼。那轻飘飘的声音，

重重地砸在我心口，「可桑初你，一直将我当成他。」10那事过去了许久，

我们好似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。只是南阡不再愿意回去密境。他偶尔会看着天空发呆，

眼神萧瑟。我问过他缘由，他却笑了笑，避而不答。某些时刻，

我恍惚觉得他越来越像池重朝。南阡本就是照着我记忆中的模子养的，

可我又害怕他真的变成他。于是我纵容他，他提的要求，我都答应。我们敛了魔气，

执手走在凡间的街道。不巧的是，今日的凡间，是中元节。四处烧着纸钱香火，

偶尔还有期期艾艾的哭喊。南阡不大高兴，「不是都说凡间很热闹吗？怎的是这个样子？」

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，「阿初也不知道？」他见我淡漠眼中是与他一样的疑惑，

有些惊讶。「嗯，我不知道。」我从没来过凡间，自记事起，便是母亲将我困于魔界，

一心逼着我学术法。以及，告诉我该怎么攻陷天界，杀光天界所有的神仙。

她说神仙都是没有心的，那个可恶的上神骗了她，吸光了她所有的魔气。

若不是她抱着玉石俱焚的心强行扭转杀了那人，恐怕也难以苟活。她还说，

是他害她怀了我......对，是害。她用魂飞魄散来诅咒我：你不会有七情六欲，

更不会爱上任何人。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，我也不懂她为何都要死了也不曾好好看看我，

她的眼神怎么从来只有恨意。我问她到底什么是爱。她只说，

「我希望这个字你永远都不会懂。」11遇到池重朝，是我故意的。我如了母亲的愿，

潜藏天界几年，最后携魔军攻上九重天。只可惜，成功杀了池重朝，魔族壮大，

我却发现我根本高兴不起来，似乎我从来...